女性向(BL)注意
配對: Ravi x LEO (金元植x鄭澤運)
夜店AU。
三次元二創請勿過度衍伸至真人。
發想自160717 蓋世英雄
鄭澤運的那句:
愛的是非對錯已太多/來到眉飛色舞的場合
混合他的衝動他的寂寞不計較後果
以及金元植的:
세상이 다 뒤접어더라도 난 너의 남자야 &
세상이 다 뒤접어도 난 반드시 너를 가질 거야
(縱使世界全數顛覆 我仍是你的男人 &
即使世界全數顛覆 我也要讓你成為我的)
昏暗吵雜的夜店並不是鄭澤運真正能夠放鬆心情的地方。
耳畔環繞著重低音的舞曲、在音樂掩蓋之下顯得有些悶重的人聲,鄭澤運朝吧台的酒保伸出了一隻手指,接著便拿到了附有鑰匙的螢光手鍊。鄭澤運熟練地將其套上自己的右手,轉身便融入了人群之中。
距離上次光臨這間實為GAY吧的夜店已經將近一個月了,這一整個月鄭澤運都被編輯的催稿訊息追著跑,每天醒著在寫、甚至連作夢都夢到自己在趕稿,自然便沒有餘裕發洩慾望。
男人的身體對於慾望的體現真是誠實得鄭澤運都有些無言以對。一個月連自慰都沒有時間的狀況下,他今早便發現自己居然在離開青春期後再次地夢遺了。
除了處理衣物很費心神之外,鄭澤運更覺得自己再不找人上床,早晚會被自己的春夢給逼死。
每次春夢裡的人都是那個當時小自己兩歲的高中生。
不知道是不是破處情結作祟,那次的性愛帶給鄭澤運的滿足感至今從未被超越過,甚至可以說是從未有任何一次能與其比擬。
忍不住彎了一下唇角,說什麼破處情結都是騙人的,鄭澤運最無法忘懷的當然還是少年那句「我好像喜歡上哥了,怎麼辦?」面對少年無比真摯的告白,鄭澤運的腦袋混亂得無法思考。
他確實喜歡那雙微微下垂的雙眼、還有那股不符合年齡的成熟氣質,但當他真正的讓少年佔有自己後,鄭澤運隨即便被沉重的罪惡感給淹沒。少年那比任何時候都要真誠的目光,灼燒得讓鄭澤運更加後悔。
更別說當少年說出那句「澤運,我愛你。」後,那股罪惡感有多麼巨大。
於是他逃開了。
當時對於高中生而言,與家教老師唯一的聯繫方式便是家長。鄭澤運隨口對他的父母胡謅出自己其實下星期便要出國進修的鬼話,接著便換掉了手機號碼、甚至搬離了原本的住處、迅速地進入軍隊服役。
從那之後便刻意的拒絕回想起那個少年。
舞池中雖然充斥著各式各樣的人,但依照這間夜店的潛規則,配戴彩虹螢光手鍊的人便是想來這裡尋求慰藉的同性戀者,其中將手環套在左手的人是一號、而套在右手的則是零號。
鄭澤運甫踏入舞池便被許多對他有興趣的男人打量,纖瘦但並不薄弱的身材與媲美演員的外貌素來都能受到大眾的歡迎。他隨意的掃了幾眼那群人,但皆非自己所喜歡的類型。鄭澤運輕輕嘆了一口氣,算了吧,現在的重點已經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了。
在準備邁步向勉強滿意的男人走去之前,鄭澤運聽見了那個老是出現在夢中的聲音:
「澤運?」
Shit! Shit! SHIT!
不斷的在心裡頭咒罵著,鄭澤運選擇假裝耳聾繼續朝那個男人走去。
「鄭澤運?」那個聲音似乎開始焦急:「鄭澤運!鄭、不好意思、…」
那個聲音逐漸地往鄭澤運的方向接近,鄭澤運幾乎想要開始狂奔,他不停地閃入一個又一個地縫隙,試圖躲開那個比起當年更顯低沉的嗓音。
但隨著自己的手被緊緊抓住,鄭澤運知道自己這次是逃不開了。
他被拉進一個精壯結實的懷抱裡,那個人貼在自己的耳邊,輕聲的開口:
「澤運,我終於等到你了。」
鄭澤運不敢抬頭去看那個人的表情。他害怕自己會看到怨恨與嫌惡,雖然那確實是自己罪有應得;但他不希望在那雙溫柔的眼眸中看到如此恐怖的情感。
但那人並不讓鄭澤運有躲避的機會,他將鄭澤運低垂的腦袋抬起,接著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我好想你。」
鄭澤運的腦袋一片混亂,他對自己居然毫無怨恨的疑惑、他的笑容如同過去一般溫暖的欣喜、再度朝自己席捲而來的愧疚……鄭澤運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於是他只能望著那雙美好的雙眸,輕輕地吐出他的名字:「…元植啊。」
聽見自己名字的人緊緊的抱住了鄭澤運,他將臉龐埋在鄭澤運的頸窩,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擁抱著那股失而復得的溫暖香氣:「求求你、不要再跑了…」
他們甚至還沒開始寒暄。
金元植拉起自己的右手,露出了鄭澤運不知道該如何解讀的憤怒表情。他用力地抓住自己的手腕,迅速地將鄭澤運拉入了夜店後方的樓梯間。鄭澤運被拉得有些疼痛,但金元植氣沖沖的背影卻又讓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憑他將自己拉近與手鍊鑰匙吻合的那間房間。
金元植的吻變得霸道而強勢,他伸手扣住了鄭澤運的下顎,迫使他張嘴使自己能與他舌吻。將被吻得頭暈腦脹的鄭澤運順勢壓上床鋪,金元植隨即順著衣服下襬撫摸上鄭澤運毫無贅肉的腹部。
「啊、…等、哈啊…」金元植的吻轉移到鄭澤運敏感的頸脖處,逼得他忍不處洩出呻吟:「元、哼啊、元植…」
金元植抬起雙眸,對上了鄭澤運迷濛而性感的雙眼,接著又再度吻上了那雙有些紅腫的嘴唇。焦躁地褪去了自己的衣服與鄭澤運的上衣,金元植忍不住低咒了一聲。
仍舊雪白的肌膚因為慾望的關係而蒙上一層細汗、乳首早因為金元植的逗弄而發紅挺立、胸膛更隨著急躁的呼吸而起伏……但最性感的,絕對是他刺在鎖骨下方的KWS三個字。
鄭澤運雙手摀臉,細弱蚊鳴的嗓音從手掌間的縫隙傳出:「…走開。」
滾燙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溢出眼角,鄭澤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資格落淚,但金元植的每一次撫觸與親吻都給予自己過強的衝擊,鄭澤運停擺許久的腦袋最終只得出了「哭泣」這樣的結論。
金元植拉開鄭澤運的手,壓低身子吻上鄭澤運逃避似地閉上的雙眼,接著低聲說道:「我才不要。」他怎麼可能再讓眼前的人有逃離自己的機會?金元植接著隨即在那人的頸間種下了紅色的吻痕:「那個不夠。」
可以的話,他想在鄭澤運的全身上下都標註上自己的記號。
許久未發洩的性器被金元植握在手中迅速的套弄著,鄭澤運近似悲鳴的呻吟著:「不、啊!慢點、哈啊、啊!」鄭澤運的身軀佈滿大小不一的吻痕,就連大腿內側也都是金元植的印記。
金元植迫使鄭澤運雙腿大開接受自己的手淫,他既享受又帶著屈辱的表情讓金元植膨脹的慾望更加難耐。
「哥、你好色…」金元植手中的性器不停流出液體,溽濕了他的手掌:「比之前還要色…」
「哈啊!嗯、…元、元植…啊!嗚…」鄭澤運難受的扭動著腰,酥麻且陌生的快感不停的湧上腦袋:「舒服、好舒服…啊啊!…」
金元植對於鄭澤運誠實的反應相當滿意,將自己脹痛的陰莖與鄭澤運的貼在一起,微幅地擺動著腰肢、並且再度彎下身親吻著鄭澤運的嘴唇。金元植旋即貼在鄭澤運的耳側,低聲開口:「哥、跟我做好不好?」
被他的耳語刺激到敏感帶的鄭澤運瞬間繃緊全身:「哼啊!啊啊-」白濁的液體一波又一波的從鄭澤運的性器吐出,幾乎全撒在金元植精實的腹肌上。
太犯規了!這傢伙太犯規了!
鄭澤運再度用雙手將臉摀起,但這次湧上是一股帶著興奮的羞恥感。
金元植低笑一聲再度將鄭澤運的手拉開,然後輕咬了一下鄭澤運的鼻尖:「哥跟之前一樣呢。」
「閉嘴!」鄭澤運惱羞成怒地咬了一下金元植的肩膀。
確實,那次性愛,鄭澤運也是敗給了金元植的那句耳語。
金元植從床頭櫃拿出了準備完善的潤滑液,一面吻著鄭澤運的唇一面將自己的手指緩慢的塞入他的後穴。
「哼嗯、嗯…」鄭澤運忍不住皺眉,雙臂緊緊環著與自己舌吻的金元植。
金元植的手指緩慢而規律的進出著鄭澤運,潤滑液使得那樣的動作發出了淫蕩的水聲,更增添了一股淫靡的氛圍。
「哈啊、啊…嗯、…」鄭澤運的雙腿大開,順著金元植的手指進犯的頻率低低呻吟:「元植、哈啊、…」
金元植緊抿著雙唇,腿間的性器早已脹到發痛,但他不想因為自己的魯莽而傷害鄭澤運。多年以來朝思暮想的人兒現在便在自己面前,金元植無論如何都不想再次失去他。
鄭澤運的腦袋無比渾沌,從後庭傳到大腦的熱度讓他無法思考,金元植的手指不停地摳弄著體內最敏感的地方,他幾乎要被快感給逼出眼淚:「元植、啊!可以、哼啊…別再…弄、啊!…」
火熱的酥麻感不停侵蝕著鄭澤運的理智,他下意識地扭動著腰肢:「嗚、植…植啊、…快點、快操我…」鄭澤運的雙腿緊緊環住金元植的腰肢,用幾乎像是哭泣的語調說出口:「我愛你…嗚、都、都給你…」
金元植的最後理智終於潰堤,他低吼了一聲,隨即扶著自己發紫的性器用力的撞進了鄭澤運的身體。
「啊啊-啊、元植、哈啊!、啊…」鄭澤運全身緊繃,後穴被用力侵入的感受過於強烈:「再、再深、…好棒、啊!哼啊!…」
金元植炙熱的性器毫不憐惜地進犯著鄭澤運柔軟的後庭,被緊緊吸附的強大快感使得金元植幾乎要崩潰:「澤運、澤運…」他低喊著鄭澤運的名字,隨即用力地吻上了那人的雙唇。
比起親吻更像是啃咬的唇齒交纏,鄭澤運的呻吟變得既曖昧又模糊,他的雙臂緊緊攬著金元植的頸脖,他想吻到近乎缺氧、又或許就算缺氧他也不想再次放開那人的雙唇。
「啊、好爽…嗯…」金元植忍不出發出了性感的低吟,鄭澤運的身軀比記憶中的更加美好:「澤運、你真的好棒…」用力擺動的腰肢根本無法停下,金元植將鄭澤運早已無力的雙腿壓住,使鄭澤運的姿勢比任何色情雜誌都要性感。
「哼啊、啊!-元植、慢、啊啊-哼啊!…嗯!、」夾雜在呻吟中的泣音變得更加濃厚:「不、啊!…太深、哈啊!-嗚、啊!-」縱使雙腿幾乎要被金元植給壓到緊貼身軀,但柔軟度極好的鄭澤運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痛楚;這個淫蕩的姿勢反而刺激了鄭澤運的快感更加高漲。
「啊!-好爽、啊、元植…再、用力、嗯啊、…啊!、」鄭澤運的雙手向後緊緊抓著枕頭,用力得關節都開始發白:「哼啊!、太、啊啊!-元植、-」
「哥真的好色、嗯…好喜歡…」金元植放開了禁錮鄭澤運的手,改而壓下身軀與鄭澤運的雙手十指緊扣:「澤運、…澤運…」
鄭澤運離開他的生活後,金元植並非沒有試圖尋找新的戀情。他嘗試愛上每個與他告白的男男女女,但最終卻仍然無法將鄭澤運的身影抹去。
他知道那次交歡是鄭澤運的第一次,將自己的身體交給同性並非容易的選擇。但那次的性愛中鄭澤運就算再疼也從未哀號出聲,而是喘著氣低喚著金元植的名字。金元植明白當時鄭澤運落下的淚水並非來自肉體的疼痛,而是來自心靈的愧疚。
「啊啊!-那裡、剛剛…啊!…」鄭澤運突然尖叫出聲,方才那股全然陌生的快感使他忍不住全身顫抖:「不、啊!元植!那、…啊!哼啊、啊!-」
「好爽、澤運…吸得好緊…啊、…」金元植方才差點被那突來的緊縮夾射,那股快感讓他無比沉醉。他加重了與鄭澤運十指緊扣的力道,下身的撞擊也越發的猛烈:「澤運、你是我的…嗯、…」
「元植、元植、…那裡、啊啊!不、啊…」鄭澤運幾乎窒息,酥麻的快感不停地疊加:「要、要射、嗚…哈啊、元植、元植!──」隨著前列腺的快感,鄭澤運全身猛然僵直,被冷落已久的性器射出了白濁的液體:「啊、啊!-」
「澤運、忍一下、…就一下下…」金元植發狠似的啃咬著鄭澤運鎖骨下方的刺青,下身的撞擊依舊猛烈而強勢:「澤運、澤運…要射了、要、啊!-」
灌入體內的灼熱液體讓鄭澤運再次呻吟出聲,他的雙唇再次被金元植死死封住,鄭澤運低哼著接受金元植的深吻。而自己臉上那股濕潤的溫度是來自自己抑或對方,早已不再重要。
事後兩人又做了好幾次。
鄭澤運醒來後完全無法想起自己究竟被金元植操射了幾次。只知道現在除了腰部被金元植狠狠勒到發痛之外,就連性器前端都在微微發疼。
「你在報仇嗎?」鄭澤運狠狠地早已清醒且在觀察著自己的金元植:「差點就被你操到精盡人亡!」
金元植仍舊笑得像當時的少年一般傻氣:「明明就很喜歡嘛。」說出口的話倒是一點也不像之前那麼可愛! 鄭澤運逃避現實似的閉上了眼。
他知道躺在身旁的人欲言又止。或許是想問他當初為何離開、又或許是想再度確認自己的心意究竟為何,但鄭澤運疲累得無法回答。
於是他側過身緊緊的抱住金元植的身驅,喃喃地開口:「以後再問,我好累。」
他聽見金元植的淺淺笑意與答覆:「好,以後。」
鄭澤運拉開了那隻環在自己腰間的臂膀,睜著模糊的睡眼去撈昨天被扔在床下的衣物。手機安靜的躺在褲子口袋裡,鄭澤運好不容易才看懂上面的數字代表著下午一點三十分。
「…呃…開會……」縱使全身上下都因為激烈的性愛而有些疼痛,鄭澤運仍然盡責地下床開始著衣。
床上的金元植暫時沒有起床的跡象,這些畫面老是與當時的記憶重疊,搞得鄭澤運又莫名地浮出強烈的罪惡感。鄭澤運單手扶額,繼續讓他睡在登記在自己名字下的房間也不是辦法,他蹲下身:「元植,起床。」
出乎他的意料,金元植迅速地睜開了眼。毫無疲態的表情證明了方才那不過只是裝睡,金元植笑得眼角瞇起:「我還以為你不叫我了。」像之前那樣。
鄭澤運還沒反應過來,隨即被金元植拉到床上。他再度吻上鄭澤運,輕柔且疼惜地親吻著那雙比回憶中更加柔軟的雙唇。
繳回鑰匙時,已經輪過一班的吧台人員朝自己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鄭澤運面無表情的接過帳單,接著掏出信用卡結清了那以小時計算的「酒水費用」。他絕對不會去確認這次花了多少錢的,絕對不會。
金元植早已站在店門外等待他。昨天昏暗之下鄭澤運根本無法確認金元植現在的變化,但當他站在陽光下時,卻又耀眼到鄭澤運幾乎無法面對。
他已經比自己高了,當初那有些孩子氣的臉龐現在則變得剛毅成熟、眼角的溫柔笑容多了一絲寵溺、喚著自己名字的嗓音也更加低沉穩重,鄭澤運知曉他身上多了許多的刺青,但他卻不知道那些刺青背後有著多少故事……
金元植有著如此巨大的變化,但他卻連一絲一毫都未參與。 鄭澤運低下頭,他突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那張溫柔微笑的臉龐。
金元植望著絲毫未變的鄭澤運,他走向前,低下頭再度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鄭澤運從未改變,溫柔而脆弱、易碎卻又強大,金元植抱著鄭澤運,接著在他的耳邊低語:「澤運,我愛你。」
他的鄭澤運脆弱得會因為一句情話而落淚;但卻又堅強得敢於背上負心的罪名也要離開他的身邊。金元植知道那是因為自己的弱小而無法帶給鄭澤運安全感,所以他選擇等待、選擇祈禱,當鄭澤運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裡時,金元植必須要強大得足以留下他的身影。
因此他在自己的胸前刻下那句話:You Only Live Once.
接下來,他不會再讓鄭澤運後悔;也絕不再讓自己後悔。
金元植望著鄭澤運濕潤的眼角,輕聲開口:「這次,我會留住你。」
= = =
差點就被寫成長篇了(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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