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向(BL)注意
配對: Ravi x LEO (金元植x鄭澤運)
惡魔x神父AU。
三次元二創請勿過度衍伸至真人。
本篇故事包含針對特定宗教的負面描述,
閱讀本文之前請務必明白本文僅為「故事」。
黑髮的神父站在講道台上,他一面唸著禱文、一面琢磨著台下信徒們的表情。他的手輕點額頭:「因父、」接著滑至胸膛:「及子,」隨後由左肩滑至右肩:「以及聖靈之名。」
神父將視線落在教堂前方的彩繪玻璃,他接著將雙手交握、輕扣在額上,他閉上眼,低語:「阿們。」那聲簡短的祝禱在教堂內此起彼落,黑髮神父將聖經闔上、向一旁的唱詩班點頭微笑。
「神父、澤運神父,」一名小女孩掙脫了母親的手,小步跑至黑髮神父面前:「請施福給泰迪。」她舉起了咖啡色的小熊,眼睛裡滿是期盼。
黑髮神父露出了溫柔的微笑,他輕輕的將手放到那隻小熊娃娃的頭上:「親愛的天父、」他朝小女孩眨眨眼,示意她應該閉上眼睛:「仁慈的主,請垂憐於泰迪、與它溫柔並可愛的擁有者,使他們感受您的恩典、並誠心禱告。阿們。」「阿們。」小女孩低聲附和。
鄭澤運望著小女孩蹦跳的背影,露出了淺淺的笑容。他輕輕地將肩上的白色長帶卸下,一轉頭便發現那人正坐在長椅上、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
鄭澤運的臉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他踏著平常的步伐走回講道台:「你現在要開始干涉我傳道了嗎?」彎起唇角,鄭澤運的笑容充斥著鄙夷。
一頭銀髮的男子站起身,身上穿著一套剪裁合宜的黑色西裝:「怎麼會,」他踱步至鄭澤運身旁:「毫無真心的傳道…還有什麼比這更適合我呢?」他漆黑的指甲滑過神父粉嫩的嘴唇。
男子突然猛力抓住鄭澤運的頭髮,將他的唇送到自己的嘴邊。鄭澤運的氣息撒在他的鼻間、而他則忍不住將舌頭探入那柔嫩的口腔…直到鄭澤運的氣息紊亂,他才被輕輕推開。
「我還要去聽告解,沒事的話就滾吧。」鄭澤運的眼神銳利了起來,他輕輕地說出了那人的真實身分:「惡魔。」
男子輕笑出聲,鄭澤運彷彿看見那對黑色的犄角出現在他的額前,他的手滑至鄭澤運的股間:「真無情,怎麼不像昨天夜裡那樣叫我呢?」
「『元植』?我還挺喜歡這個名字的呢。」惡魔冰冷的指尖滑過了鄭澤運的腰:「以後就這樣叫我吧?可愛的神父。」
鄭澤運咬了咬下唇,他望著惡魔那微微下垂的眼角,心臟如同被緊緊握住一般疼痛。他忍不住撫上那張臉,接著再度吻住那雙炙熱的唇。黑髮神父不停地啃咬著那人的唇,並低喃著那讓他心痛的名字:「元植、金元植…」
鄭澤運明白那不是金元植。縱使他有著與金元植一樣的外貌,但那不是他……他緊緊地閉著眼睛,感受著那炙熱的手心撫過自己的背脊、頸後、臉龐…鄭澤運不停地墜落,墮入魔鬼的懷抱之中。
銀髮惡魔吻著鄭澤運白嫩的頸脖,尖銳的犬齒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將這脆弱的人類給拆吃入腹。他化做這個人類最無法抵擋的形象,只為了將這毫無信仰的神父給拖入自己的地獄。姑且暫時將自己稱作金元植吧,惡魔的眼眸化為鮮紅,在他得到這散發誘人惡臭的靈肉之前,將自己稱為那軟弱的名字又有何妨?
金元植忍不住低笑出聲,他扣住鄭澤運的脖子:「淫蕩的神父,不怕被你的信眾們看見嗎?」
黑髮神父的氣息逐漸加重,他的視線有些模糊,但他仍然吐出了那些字句:「我與祂並不相同,你可以毀滅我、但無法碰觸祂…」
金元植的眉間緊皺,他湊到鄭澤運的耳邊,低啞地說道:「的確,如果你說的東西真的存在,祂又怎麼會讓他經歷那些事情呢?」他放開手,逼迫鄭澤運與自己對視。
金元植想讓鄭澤運聽見那些信眾們對神父的可恥妄想,他想將那些露骨、煽情的詞彙毫不憐惜地灌入鄭澤運的腦海…但金元植並沒有這麼做。他轉而啃咬起鄭澤運的嘴唇,將手探入了鄭澤運的雙腿間。
他隔著長袍撫弄起鄭澤運的性器,逼著鄭澤運倚靠著講道台顫抖了起來。他放開鄭澤運的唇,便能聽見那欲蓋彌彰的低吟與喘息;而當他吻上那雙嘴唇,便能感受到那炙熱的鼻息,金元植的慾望疼痛了起來,他多想立刻將這靈魂拆吃入腹…
金元植將鄭澤運的神父袍掀開,粗魯地試圖將穿在裏頭的黑色褲子扯下。鄭澤運被金元植拉得有些疼痛,皺了皺眉將他的手推開:「蠢。」鄭澤運伸手將褲間的綁結解開,黑色的長褲便鬆垮垮地落了下來。
「我還以為你會排斥在這裡被上呢,親愛的神父。」金元植故作驚訝的瞪大了眼,但手卻順其自然地搭上了已經微微挺立地器官套弄了起來。
鄭澤運的低喘聲瞬間加快,他抓住金元植的肩膀,挺起腰將陰莖送入金元植的手中:「啊、哈啊…我、不信…」他望著十字架上的苦像,露出了近似扭曲的笑容。
「即使我就站在你的面前。」金元植不再隱藏自己的犄角,他瞇起鮮紅的雙眸,隔著黑袍吸吮著鄭澤運的乳尖。
鄭澤運不再回答、又或是無法分出心神回答,他仰起頸脖發出黏膩的喘息:「哈啊、嗯…」鄭澤運的雙眼微瞇,金元植無法確定他的眼神坐落何處,但他覺得這畫面很美。
美得讓他想狠狠玷汙、佔有,最後吞嚥入腹。就如同那些可笑信眾的妄想,然而唯一能沾染這名神父的只有自己。惡魔忍不住彎起唇角,以手掌包裹住陰莖的頂端,略為用力地摩擦。
「哼啊!」鄭澤運幾乎微微跳了起來,他瞬間彎起了腰,對上了惡魔的瞳孔:「元植、元植…啊…」
再次聽見那懇切地叫喚,惡魔先是歪了歪腦袋,最後仍然湊上去吻了那雙柔嫩的嘴唇。黑髮神父的呻吟被金元植含住,他套弄鄭澤運性器的速度逐漸加快,直到鄭澤運忍不住發洩在自己的手中。
金元植放開了那雙唇,鄭澤運的雙眼濕潤,低喘著望著自己。惡魔相當明白,縱使現在自己並未隱藏犄角與鮮紅的雙眸,但黑髮神父眼中的存在,也絕非惡魔。
金元植將鄭澤運翻過身壓在講道台上,在自己手中的溫熱液體有些黏膩,但金元植仍將手指伸入了已經微微開闔的穴口。鄭澤運低低的呻吟與啜泣讓金元植更加興奮。
金元植感受著因為自己的刺激而緊緊收縮起來的炙熱處,黏膩的低吟灑落在空無一人的教堂,鄭澤運將臉埋在手臂中,隨著自己手指的進出發出了撩人的呻吟:「啊、不…那裡…元植、哈啊…啊…」
體內的手指以刁鑽的角度戳中了敏感處,鄭澤運的雙膝顫抖、緊緊抓著講道台上的紅色桌巾:「好熱、哼啊…啊啊…」忍不住抬起腰迎合著惡魔的挑逗,鄭澤運全身燥熱、幾乎難以呼吸:「你、不准…啊、下咒…、哼啊!」
金元植吻著袒露在神父袍外的白皙頸肩:「為什麼?有什麼不好?」低聲耳語,偶爾吻上充血泛紅的耳殼。早已充血脹痛的陰莖摩擦著鄭澤運的腿側,金元植低喘:「還是你希望我直接插進去?」
鄭澤運瞪大眼,接著顫抖著搖了搖頭:「不、哼啊、不要…痛、嗚…」討好似的回過頭朝金元植索吻,被惡魔溫柔地接受。
將濕潤的手指抽出,金元植撫摸著鄭澤運顫抖並火熱的身軀,輕易地撕開了脆弱的黑色布料。他多想讓鄭澤運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全身泛著粉紅趴在神聖的講台上、抬起腰肢將性快感的泉源送至魔鬼的手中、雙眼泛著水光,微起的雙唇根本就是在邀請每個有正常慾望的男人狠狠操他…
解開了緊錮著自己的西裝褲,金元植以脹紅的陰莖摩擦著鄭澤運的股溝:「神父,我有罪…」將頂端緩緩地放入緊緻的開口:「我隨時都想將你壓在身下,逼你張開雙腿、懇求我狠狠地操你,我想把你幹得失去自尊,化身成我可愛的奴隸,接著以我的精液灌滿你不知魘足的肉體…」
「哈啊…不、別說,哼啊…啊!、…」隨著熱燙的器官進入體內,鄭澤運的聲音變越加誘人:「別這樣、啊…太大、嗚…啊!」他向後伸手,試圖推開那具火熱的軀體,然而因性慾而毫無力氣的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停在金元植的腰側。
金元植笑著將那隻癱軟無力的手放上了自己熱燙的陰莖:「澤運、感受它…它想要狠狠地插進你的身體裡、在你的身體深處播種…」
「啊!不、嗚…我不、啊…」鄭澤運羞恥地搖著頭,指尖所觸摸到的器官既燙又硬:「嗚啊!不、不要再進去…嗚、哈啊!…」他能感受到那熱燙的性器擠進自己的體內,似乎想將他溫柔撕裂。
「乖、不會痛的…你做得很好,澤運,好棒…」惡魔低聲安撫,他輕輕地使力將性器插得更深,緊張的腸壁吸附著他:「乖…就快全部吞進去了…」
鄭澤運緊張地喘著氣,微微地顫抖低泣。金元植吻著隱藏在破碎衣物下的背脊,接著用力挺腰,將粗長的陰莖撞入了那緊緻的熱源。鄭澤運發出了更接近哀號的尖叫,他被金元植向後拉的手轉而緊緊扣住金元植的手臂:「啊啊-嗚、太深…哈啊、元植、不要這樣…嗚…」
金元植被抓得有些疼,他狠狠地拍上鄭澤運柔嫩的臀部:「不要?可是你夾得這麼緊,不就是要我操你嗎?嗯?」金元植緩慢的動起腰部、手指刻意滑過方才被自己拍紅的部位。
「啊!、不…哈啊、…元植,我…放過我、嗚…哈啊…」鄭澤運的身軀順著金元植的衝撞晃動著,腿間早已抬頭的性器摩擦著勉強垂掛在講台上的桌巾,讓敏感的龜頭因此而微微疼痛。
金元植低喘著操幹著逐漸柔軟的肉穴,一手扣住鄭澤運纖細的腰肢、一手繼續拍打著白嫩的臀肉:「神父、你好緊…現在就想把我夾射嗎?這麼希望我射在裡頭嗎?」
鄭澤運幾乎哭了出來,搖著頭叫喊:「不、啊!嗚…不要、不要這樣…啊!求求你、嗚…啊!」肉體的碰撞聲、夾雜著哭喊的呻吟以及低俗情色的喘息傳遍了教堂。
炙熱粗壯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操開鄭澤運柔軟的腸道,頂入了鄭澤運無法想像的深處,將陌生的快感與恥辱強行撞入他的體內:「元植、好深…嗚、哈啊!拜託你、不…啊!…」鄭澤運覺得自己幾乎快要因為快感而蒸發,體內的血液都被身後的惡魔毫不留情地加熱。
金元植擺動腰部的幅度越發加大,幾乎每一下都快將性器抽出、接著又毫不留情地全數埋入,每次抽插都讓鄭澤運扭動著身軀哭叫求饒。
鄭澤運的雙腿顫抖、臀部高昂,蜜穴緊緊絞著金元植的不停進出的粗大陽具,那火熱處所帶給金元植的快感難以言喻,讓他懷疑鄭澤運根本就是為了與惡魔交媾所誕生的性感存在。
「啊啊、好深,嗚…元植,不行…我、我想要…啊!哈啊…我、…」鄭澤運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他腿間的性器不停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將講台的桌巾給溽濕了一塊。
後穴被瘋狂操幹的快感相當強烈,金元植粗壯的性器不停地撞著鄭澤運敏感的區塊,然而那磨人的快感一直無法將鄭澤運推上高潮:「元植、求求你…啊!、嗚…想射…我想射、嗚…元植…」鄭澤運在瘋狂的性慾下向惡魔屈服,哭喃著金元植的名字。
「淫蕩的神父…被男人操到硬起來了?」金元植握住了鄭澤運硬挺的器官,嘲諷似地將它壓下、再任憑它彈起:「還這麼濕?」
鄭澤運流下了羞恥的淚水,卻忍不住抬起腰去迎合金元植一次猛過一次的撞擊:「拜託你、…別再說…嗚、啊!…好燙…啊!」試圖緊緊咬住自己的手臂,卻被金元植給單手扣住了脖子,往惡魔的方向拉近。
鄭澤運的呻吟變得破碎而細小,他張著口試圖換氣,然而被緊扣住的脖子卻無法讓他如願,他伸手抓撓著金元植的手臂,眼角濕潤的淚水不停滾落。身 下隨著撞擊而來的快感絲毫沒有減弱,他腿間的性器甚至興奮地顫抖了起來、流出了半濁的液體。
「我可愛的神父…澤運、澤運…」金元植在他耳旁喃喃低語,滾燙的性器被更加火熱的腸道包裹:「真想把你拖進地獄,永生成為我的奴隸…」
他眼中的鄭澤運雙眼微張,唾液不停從嘴角滴下,全身痙攣著感受自己所帶給他的折磨與歡愉。金元植享受著鄭澤運因為瀕臨窒息而更加緊緻的後穴,接著依依不捨地放開了緊扣在他脖子上的手。
「哈啊──、不、咳…嗚…」鄭澤運腿間的性器顫抖著射出了白濁的液體,身後的撞擊並未因此而停止:「不、啊…放過我…不要、不要再…啊!嗚…哈啊!」鄭澤運瘋狂地搖著頭,又哭著射出了幾道濁液。
「澤運、嗯…你好美、好淫蕩…」金元植壓在鄭澤運身上,吻著他臉頰上濕熱的淚痕:「夾得我好爽、啊…」
因高潮而更加滾燙的腸壁吸附著自己的性器,金元植操幹得更加迅速、用力,每一下都像是要將鄭澤運給撞散:「好爽、又再夾了!啊…澤運、澤運…」
「哼啊-不、會死掉、…啊、啊!元植、拜託你…放過…哈啊-」鄭澤運哭著搖頭、呻吟叫喊,高潮的餘韻尚未消去,又被強加了一層強過一層的快感:「不行、我…哈啊、好恐怖…啊-、元植…嗚…拜託、啊!」
「快了、澤運…我快、啊!要射、-」金元植最後緊緊咬住鄭澤運的肩膀,撞入他體內的最深處,射出了濃熱的精液。
「不、不要!啊啊-太深、嗚…好燙、裡面…哈啊!嗚…」鄭澤運哭叫著搖頭,惡魔的精液較常人高溫、多量,一道又一道地射入腸道深處,讓鄭澤運哭著達到了無精高潮。
鄭澤運虛軟地趴在講道台上喘息,還能感受到體內仍未疲軟的器官意猶未盡地跳動著。
金元植喘著氣退出了鄭澤運的身體,將龜頭上的餘精抹在鄭澤運的臀上:「可愛的神父,看來今天不能聽告解了呢。」惡魔笑著將從後穴流出的液體推了回去,手指再度撐開肛口時,黑髮神父發出了可愛的嚶嚀。
「你這惡魔…」鄭澤運勉強撐起了仍然無力的身軀,已經沒有什麼遮蔽效果的神父袍掛在他的身上,顯得情色而淫靡:「把這裡恢復原狀,我要去淨身。」
「真可惜…」金元植彎起唇角笑了一下,被鄭澤運軟軟地瞪了一眼後才乖乖地回答:「是的,鄭神父。」
銀髮惡魔不知何時又回復普通男子的外貌與工整的穿著,他揮了手,一團混亂的講道台便恢復原本神聖的樣貌。他倚著那座講台,看著鄭澤運踏著虛軟腳部的背影走出教堂後門。
教堂不知何時又再度回復了神聖的寧靜。
墮落的神父與惡魔交媾的畫面如同一場夢境,唯有空氣中的淫靡仍未完全散去。
tbc.
= = = = = = =
作者補充:
本章所包含的「窒息式性愛」
請勿在雙方未達成良好溝通的狀況下嘗試,
欠缺溝通的窒息式性愛與謀殺無異,
請各位讀者不要試圖模仿故事中的情節。
務必時刻明白:
金元植在這篇文章裡根本就不是人(喂
就當作惡魔也有讀心的機能好了(蓋章(嗯?
親愛的左邊 接下去的文章怎麼消失了QQ
回覆刪除是因為出成實體本了嗎?
我看完書想說要來複習生動的後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