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10日 星期二

[REO] Christmas Eve (短篇/H)

偶像團體 VIXX衍生創作產物

女性向(BL)注意
配對: Ravi x LEO (金元植x鄭澤運)

清潔人員x房客AU。
三次元二創請勿過度衍伸至真人。

原本是要參與PTT-BBLove板的紅聖誕活動,
但在抽完籤之後發現活動已經結束了囧
不過還是按照抽籤結果寫了一篇文章出來,
希望能與為數不多的REO/ALLLeo的粉絲們一起取暖(窩)

抽籤結果:

場景:煙囪
食物:焦糖蘋果
物品:剩左腳的十公分細高跟鞋
姿勢動作:伸懶腰
關鍵台詞:「我的襪子好像在你腳上」


  金元植望著近乎可說是垃圾場的客廳,嘆了一大口氣。
  這並非他第一次見到這種光景,但這也不代表他會就此習慣。他突然想起了公司的廣告文句──毫無負擔的Party Night!事前準備到事後清潔,一手包辦!──接著為自己掬上了一把眼淚。
  金元植在這間以出租獨棟別墅為主要業務的類旅行社打工,職位只是小小的清潔人員。當初物色假期打工時,被網站上貼出的「清潔人員」四個字蒙騙,雖說時薪比想像中的高、但各種層面上的疲累感也絕非易事。

  金元植第一次閱讀網站上的宣傳文宣時,並不覺得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租別墅開派對是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他身旁亦有不少同學整天嚷嚷著要開場像樣的派對;但他開始工作後才發現,原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各方面來說都是真的……
  譬如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用過的保險套是可以從煙囪上掉下來的……金元植一臉複雜的將險些砸落在自己頭上的保險套掃入垃圾堆中。

  這棟別墅並不大,在網站上被歸類在「小型派對推薦清單」之中,因為洋溢著異國風情的壁爐而大受歡迎。隨著聖誕節的到來,縱使公司祭出了聖誕節當週加倍的坑錢招數,訂房率仍舊高出平常的標準。
  如果在一個月前,金元植大概只會純真的以為全天下的人都很喜歡開聖誕派對、玩玩交換禮物吧……金元植默默地將沾黏著不明毛髮地焦糖蘋果從馬桶裡撿起,並懇切地祈禱著上一批客人沒有將其他詭異的物品給沖下去。

  將兩大袋垃圾搬至垃圾場後,金元植的工作才終於告了一個段落。客廳、廚房與浴廁向來都屬容易整理的範圍,他嘆了一口氣,望向了那扇他至今還沒有勇氣開啟的房門。
  他戴上口罩與浴帽、換了一副全新的橡皮手套,深吸了一口氣、轉下了門把。
  只要不要有什麼奇怪的玩具就好… 金元植如此祈禱著。

  金元植深深的嘆了一大口氣。他一定要要求老闆加薪、一定。
  先撇開那些散落在地毯上的酒瓶與食物,也不管那隻極度可疑的十公分細跟高跟鞋、甚至暫且不提凌亂得看不出原樣的床單與棉被……誰來告訴他,為什麼床上還躺著一個人?
  這份工作唯一令他慶幸的便是「退房提醒」,在清潔人員進屋打掃之前,會有負責人員專門致電提醒屋內的房客盡速離開。畢竟,在當事人面前清理…某些物品,對房客與清潔人員而言,都是某種程度上的羞恥Play了吧。
  他至今尚未遇過死賴著不走的房客,偏偏今天就讓他遇見了第一個。

  染著一頭紅棕髮的男子仰躺在床上,雙臂枕在腦後、修長的身形被白襯衫與黑色窄管褲修飾得相當好看,要不是他的胸膛起伏相當規律,金元植大概會以為自己來到了什麼海報的拍攝現場吧。
  嗯,的確,他相當俊美。說不定真的是個模特兒呢。 金元植甩了甩頭讓自己回神,再怎麼好看,還是得將他叫醒才行。

  「那個…」為了避免被對方誤會,金元植摘下了可疑的口罩與浴帽,蹲坐在床邊晃了晃床上的男子:「該起床了…」
  躺在床上的男子皺了皺眉,擺了擺手像是在驅趕什麼蒼蠅:「好好好…」接著翻了個身、將棉被拉上。
  好個屁。 金元植頓了一下,再次伸出手拍了拍那名男子:「不好意思、我是清潔人員…你這樣我沒辦法打掃…」

  鄭澤運倏地睜開了雙眼。雖然腦袋還是有些昏沉,但昨晚的回憶仍舊非常清晰。
  他接到了男友、不對,前男友打給自己的電話,滿口胡言亂語地說著自己昨晚要加班,背景卻是吵雜的人聲與派對音樂。雖然早就料到這段關係已經步向終局,但鄭澤運並沒有打算來個好聚好散。
  於是他想辦法駭進了那個人的電子信箱、找到了這個派對據點、找了兩三個朋友偽裝成警察大肆惡整了那群人一頓…
  而自己則在事後坐在床上喝了一瓶又一瓶的紅酒……

  他望著眼前表情微妙的男人:「…請問你是?」
  「呃…我是清潔人員…」男子舉起手,桃紅色的橡膠手套與他相當違和:「請不要誤會。」
  鄭澤運扶著頭痛欲裂的腦袋:「不好意思、我馬上就走…」他還得問問車學沇(警察A)最後到底把那個人架到哪裡去了。
  話是這麼說,但宿醉並不是這麼好解決的問題。鄭澤運拖著有些虛軟的腳步,才走到客廳便覺得一陣天昏地暗,只好又蜷縮在沙發上低低呻吟。

  「那個…你沒事吧?」方才喚醒自己的低沉嗓音再度出現,但鄭澤運難受得無法睜開眼,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
  那名男子沉默了一下,他身上的消毒水氣味突然變得濃厚:「我把你帶回房間哦,你再休息一下吧。」接著又是一陣手忙腳亂,鄭澤運最終又被安置回那張床上。

  站在廚房加熱著便利商店粥品的金元植已經放棄思考了。
  一面咒罵著自己的好心、一面哀嘆著對方果真是遇人不淑,金元植用湯勺翻動著已經冒出香氣的鹹粥。
  將那個人安置回床上後,金元植盡責地以最低的音量整理著房間。他發現了許多床上的男子與另一名男性的合照,但也同時發現了另一名男性在派對中狂歡的拍立得相片。
  雖想將這件事以「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句話來一笑置之,但金元植望著床上眼角濕潤的男人,卻又無法如此輕鬆地一筆帶過。
  該說是同病相憐嗎?金元植想起了一個月前騙走自己大半積蓄的前女友,嘆了一口氣、將冒著白煙的粥裝進碗裡。

  已經梳洗完畢的男子裹著浴袍坐在床上發呆。
  「那個…」金元植出聲打斷他的思緒:「我把粥熱好了。」
  男子轉過頭來盯著自己,望著那碗被端到自己面前的粥,低聲地說了句謝謝。

  鄭澤運慢慢地將粥吹涼、放入口中。速成粥品的味道出乎意料的好,整日都未進食的鄭澤運很快地便將那碗熱粥給吃得一乾二淨。
  「…真的,很謝謝你。」捧著已經見底的空碗,鄭澤運抬起眼望向那個眼角微垂的清潔人員:「真的…」
  那個清潔人員張了張唇,接著笑著開口:「別客氣。」

  「我已經跟公司回報這間房子需要通風一晚,所以你可以再休息一天。」金元植將洗乾淨的碗盤放回架上:「明天還會有人來打掃。」
  金元植回過頭,發現那名男子倚著門框站在房門前,手裡還拎著僅存的最後一瓶紅酒:「…呃…你還要喝…?」
  那名男子露出了微笑,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是給你的,就當作謝禮吧。」他踏入客廳,拿起了已經洗淨風乾的兩只酒杯:「你可以陪我嗎?一天就好。」金元植望著那張有些哀戚的笑臉,根本無法拒絕。

  當金元植忍不住吻上那雙喋喋不休的唇時,他忍不住想著,自己是否該學習著如何不傷和氣地拒絕別人。
  那名男子,不、他說自己叫做鄭澤運,鄭澤運的雙脣與他想像的一樣柔軟,方才一飲而盡的紅酒在他的唇間散發出濃郁的酒香,讓金元植忍不住伸出舌頭、探入更深、更柔軟的地方。
  鄭澤運的雙臂還上了金元植的頸脖,他不停地哼出性感而可愛的鼻音,讓金元植幾乎要忍不住與他一起呻吟出聲。

  金元植伸手探入了那件鬆垮的浴袍,撫摸著鄭澤運雪白而柔軟的肌膚。
  「哼嗯、嗯…」鄭澤運輕顫了一下,接著便順著金元植的撫觸讓他脫下了自己身上唯一的衣物:「啊…」
  金元植輕輕啃咬著鄭澤運白皙的肩頸、用粗糙的指尖滑過了他粉嫩的乳首…閉著眼喘息的鄭澤運被他盡收眼底。好美、太美了…金元植忍不住再次吻上了那雙微張的唇瓣,美得讓他想狠狠地佔有。

  「啊、哈啊!…好舒服…啊、…」鄭澤運皺著眉呻吟著,乳首被金元植含在口中、腿間的分身亦被他握在手裡套弄著:「再、…啊、!…不、哈啊!太、…」
  金元植猛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讓鄭澤運忍不住大喊出聲:「等、哈啊!等一下…太、啊…這樣會…啊!…」他抓住了金元植的肩膀,指尖用力地箝入。他地呻吟聲、金元植的低喘、以及濕潤的水聲…不知道是不是紅酒的催情作用,那股快感竟是如此地黏膩。
  「好美、真的好美…」金元植忍不住低喃,他輕咬住鄭澤運的喉結,加快了手上替對方手淫的速度:「澤運…」
  「啊、哈啊!好爽、啊!」鄭澤運忍不住扭動起腰部,配合著金元植套弄的速度微微頂弄:「不、不要看…啊、…」被金元植熱辣的目光盯得有些難堪,鄭澤運忍不住別開了頭。
  白皙的臉蛋染上了情慾的紅暈,粉嫩的雙唇也被自己啃咬至紅腫,緊皺的眉頭與濕潤的眼角、微啟的雙唇所吐出的每個音節……金元植幾乎不敢去想自己腿間散發的熱度,彷彿那是對眼前這片光景的褻瀆。但他卻又興起了一股破壞欲,他想將眼前的美麗壓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玷汙、讓他染上自己的色彩…
  「啊、不行了、哈啊…啊、-」鄭澤運緊扣金元植的力道逐漸加重,跨部的頂弄也越發紊亂:「嗯啊、啊…」
  「澤運、看著我、看這裡…嗯、…」金元植低喘著要求,他緊盯著鄭澤運的臉龐,手上的速度逐漸加快:「沒關係、都射出來…」
  鄭澤運轉過頭,對上了金元植火熱的目光:「哈啊、忍、忍不住了…」他幾乎要被金元植眼底的慾望燃燒殆盡:「要、要射-哼啊、啊──」隨著一聲拔高的呻吟,他在金元植的手中達到了高潮。

  鄭澤運大口地喘息著,接著再度吻上了金元植的唇瓣。
  「換我幫你…」語畢,原本跨坐在金元植腿上的鄭澤運緩緩站起、隨後便跪在他的腿間。鄭澤運伸手解開了金元植的牛仔褲褲頭,拉下早已黏膩不堪的內褲後,火燙的陰莖便立刻彈了出來。
  鄭澤運伸出舌頭舔弄著脹得發紅的頂端,逼得金元植發出了一聲難耐的低吼。接著他張開口將整根陽具含入口中,閉著眼睛吞吐了起來:「哼嗯、嗯…」
  「啊…好爽、澤運…」金元植舒服的仰起頭,忍不住撫上了他紅棕色的髮絲:「好棒…」
  他低下頭望著在腿間服務著自己的男人,自己脹得發疼的陰莖正被他含在口中、而他靈巧的舌頭也不停的舔弄著敏感的頂端…金元植的呼吸逐漸加粗,他與抬起眼的鄭澤運對上目光,那情色的眼神幾乎讓金元植當場繳械。
  「澤運、澤運…啊、…」金元植忍不住頂起了腰,他輕輕扣住鄭澤運的脖子以減緩衝擊,逐漸加快了頂跨的速度:「好爽、你真的好棒…啊、…」
  鄭澤運不顧下顎的痠痛,將嘴張得更開一些以迎合金元植的撞擊,他盡量放鬆喉間的肌肉好讓金元植能更加舒服:「嗯、哼嗯…」鄭澤運同時也感覺到自己又再次硬了起來,於是便伸手開始套弄起自己的分身。
  「啊、啊啊…」金元植當然沒有錯過鄭澤運的舉動,他被鄭澤運淫亂的反應弄得更加興奮,撞擊那柔嫩口腔的速度也就更加毫無章法:「要射了、啊!澤運、澤運-」
  金元植將分身從鄭澤運的口中抽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濃液便灑到了鄭澤運的臉上:「哈啊、哈啊…」金元植不停低喘,性器則還興奮地挺立著。
  他將還未回過神的鄭澤運從地上拉起,吻了一下那雙唇瓣:「這下…不做到最後、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金元植將鄭澤運壓在床上,伸手探入了他早已經濕潤得不行的股間。
  「啊、哼啊…」鄭澤運抓住金元植撐在枕旁的手臂,瞇著濕潤的眼:「插、插進去、啊…」
  金元植聽話地將手指插入了不停開闔地穴口,享受著鄭澤運更加黏膩性感地呻吟:「啊、好棒、哈啊…」不需要鄭澤運指導,金元植便規律地抽動起手指、甚至彎曲起來、試圖尋找他的敏感點。
  「哼啊、啊…」鄭澤運腿間的性器又興奮地挺立了起來,金元植的手指雖然令人滿意、但他需要的是更加滾燙、粗熱的器官:「好、好了…不要、不要這個…」
  聞言,早就已經忍到快內傷的金元植豪不客氣地抽出了手指、扶著自己滾燙、脹紅的陰莖撞入了鄭澤運的身體。

  「啊啊!-好棒、啊、!」鄭澤運幾乎尖叫出聲,他的身軀隨著金元植的撞擊晃動著、敏感的腸壁不停地被金元植的陰莖給頂開:「好深、哈啊!、…」
  他的雙腿大開、任憑金元植用力地撞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而他的手則被金元植牢牢地扣在枕頭旁,幾乎被他握得發疼:「啊、好舒服、哈啊…啊、…」鄭澤運的雙腿無力地掛在金元植的腰間,但腳趾卻因為巨大的快感而緊緊蜷曲。
  金元植死死地盯著鄭澤運酡紅的臉龐,那性感的模樣讓金元植根本無法冷靜…緊緻的腸道吸附著最敏感的器官、隨著進犯的頻率所發出的高昂呻吟、加上那雙不停吐出淫穢話語的嘴唇…
  「啊…澤運、好爽…好緊…」金元植不停地擺動著腰,跨部與臀肉的碰撞聲讓整個房間更加情色:「舒服嗎?…嗯、喜歡嗎?」
  「哼啊、啊!好舒服、哈啊!…」鄭澤運一面呻吟一面回答,他想伸手抱住眼前的男人,雙手卻被對方緊緊壓著:「喜歡…、哼啊、抱、想抱…」金元植聞言,鬆開了緊錮著鄭澤運的手,任憑鄭澤運環上自己的頸脖、在自己耳旁發出情色的呻吟。

  「哼啊、啊!…好爽、哈啊!-」鄭澤運的腦袋根本無法思考,他緊緊抱著身上的男人,後穴所傳來的快感讓他癱瘓:「好大、…嗯啊!、還、還要…再、啊!」
  金元植吻上了那雙不停吐出淫蕩詞語的嘴唇,跨部的衝撞也越發劇烈。他不喜歡鄭澤運仍有餘裕的模樣,他要看見身下的人哭著呻吟、哀號著高潮的可憐模樣…他要讓鄭澤運忘不了他。
  「嗯啊!啊、太、用力…哈啊!…啊!-」鄭澤運的眉頭緊皺,雙手在金元植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哈啊!痛…啊、可是…好爽、嗯、啊、…」從緊閉的眼角流下的生理性淚水顯得鄭澤運更加楚楚可憐、卻讓人更想狠狠地捉弄。

  「哼啊、哈啊!-等、不行、啊!、-」鄭澤運猛然睜開了眼,尖叫著呻吟:「那、那裡…啊!、不…」從那突然拔高的呻吟與緊縮的內壁,金元植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他輕咬住鄭澤運的嘴唇,更加用力地撞著那個敏感處。
  「不、不要、哈啊!-太、太舒服了、啊!-」鄭澤運緊緊扣著金元植的肩膀,巨大而猛烈的快感幾乎要將他淹沒:「不、哼啊、…啊…」
  「好棒、變得更會吸了…啊啊…」金元植忍不住直起上身,扣著鄭澤運的腰部、用力地撞擊著那個柔軟的地方:「好爽、啊…澤運、澤運…」
  「不、哈啊!好奇怪、哼啊!啊-」鄭澤運試圖逃離那股陌生的快感,卻被金元植給更加用力地固定在他的跨前:「不行、呀啊!嗚-會、啊!會死掉、啊…」
  鄭澤運的性器順著金元植進犯的頻率不停的晃動,前端因為強烈的快感而噴濺出了幾滴有些濁白的液體:「好怪、哈啊、好奇怪…嗚、…」鄭澤運死死著抓著金元植握著自己腰間的手,似乎那是他的唯一一片浮木。

  「哈啊、澤運、叫我…叫我的名字…」金元植頂跨的速度越發快速,陰莖被緊緊吸附著的快感叫金元植幾乎失去理智。
  「嗚、不知道…哈啊、…我、不知道…」鄭澤運幾乎是哭著搖頭,他腿間的性器興奮得顫抖了起來,陌生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襲上他:「啊、啊…」
  金元植低喘著回答:「元植、金元植…」他鬆開了緊握著鄭澤運腰部的手,與鄭澤運十指緊扣:「啊…澤運、澤運…」
  「啊!-元植、元植…哼啊!啊-」鄭澤運帶著泣音叫出了他的名字:「啊、要、哼啊、不行了、啊!元植、我要射了、要…哈啊──」隨著鄭澤運高亢的哭喊,他脹紅的陰莖也射出了白濁的液體。
  鄭澤運迎來高潮的模樣讓金元植更加興奮:「啊、我也、…要射、啊…」本想將性器抽出射在外頭的念頭煙消雲散:「澤運、啊、!-」金元植最後用力地撞入鄭澤運的體內,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金元植喘著氣壓上了鄭澤運的身軀、吻上了那雙低喃著自己姓名的嘴唇。

  鄭澤運是被惱人的電話鈴聲給吵醒的。
  在他即將起身將電話砸爛之前,低沉的男聲接起了那通電話:「喂?…啊?好、是的!…沒有你一定聽錯了我怎麼可能是員工呢哈哈哈…」
  「澤運、澤運…快點起床!清潔隊要到了!」低沉男聲、不,金元植緊張的晃動著鄭澤運的肩膀:「快起床!」
  鄭澤運懶散的睜開眼,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望著慌忙地穿衣著褲的金元植:「我的襪子好像在你腳上耶,金元植。」體內並沒有昨晚黏膩的感覺,至少眼前的人是做完事後清潔才睡著的。他突然想起了網站上那句有點可愛的文宣,看著慌忙脫下襪子的男人笑了出來。
  「鄭澤運你還笑!快點換衣服啦!」金元植拿起了鄭澤運的襯衫與褲子,將床上笑得開心的人拉起來著衣:「出去之後,我們一定要好好的談談。」
  金元植對於似乎只有自己對這個早晨有些小鹿亂撞這點感到相當不滿,先不說自己是徹底的被對方給掰彎了,光看鄭澤運那有些無所謂的反應,金元植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當了一回溫體按摩棒…

  鄭澤運望著金元植因為不滿而微嘟起的嘴唇,忍不住親了上去:「別擔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接著又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金元植愣了一下,隨即將笑得無法好好扣上扣子的鄭澤運抓進懷中。他們一定要好好的談談,談昨夜的狂歡也好、現在的處境也好、未來的關係也好…但在那之前,他們必須要享受一個甜美的、聖誕節的早安吻。

  end.

  = = =

  我就是喜歡這種毫無緣由的打砲文R
  預祝金拉比新專豐收、鄭運運春風滿面、REO新年快樂 <3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